好吊视频一区二区三区-国产精品V欧美精品V日韩精品-老司机亚洲精品影院-国产精品视频免费播放

物聯傳媒 旗下網站
登錄 注冊
RFID世界網 >  新聞中心  >  物聯網新聞  >  正文

一個女人的機器人日記

作者:本站采編
來源:大數據文摘
日期:2016-07-17 12:30:22
摘要:自五月開始,我在某種程度上變成了機器人。
關鍵詞:機器人

  自五月開始,我在某種程度上變成了機器人。

  內置陀螺儀的自動穩定輪子代替了我的腳,iPad 的屏幕代替了我的臉,非廣角攝像頭代替了我的眼,我聽不到的喇叭代替了我的口,每當收到高音就會發出爆裂聲和噓聲的小麥克風代替了我的耳朵。

  我是一個遠程工作者,當大多數其它 WIRED 工作人員都在美國西部舊金山的時候,我則住在東部的波士頓。通常我們通過即時信息、電話、Twitter 來保持聯系。但是我經常無法出席重要的面對面會議、員工自發的頭腦風暴和廚房里的八卦談話。

  針對這樣的情況,我的老板找到了一個解決辦法:一臺 Double Robotics 的網真機器人(Telepresence Robort,具有遠程呈現功能的機器人),來作為我在公司總部的化身,通過科技延伸我個人。更確切來說,“我”就是杵在一輛類似賽格威電動平衡車棍上的 iPad。


  網真機器人市場非常擁擠,選擇眾多,既有高端路線的 iRobot’ Ava(起步價 6.9 萬美元,約人民幣 46 萬),也有相對價格上較好接受的 Double,價格在 2499 美元以上(約人民幣 1.67 萬)。

  Double 公司說他們從 2012 年開始發行網真機器人以來已經賣出了將近 5000 臺。這些機器人大多數流向大型企業,如 IBM 和麥當勞,但目前還沒聽說過教育行業和醫院使用它們。并且,一臺 Double 應該在有非常強的 Wi-Fi 信號的環境下工作。

  當第一次我打開 Double 連接上 Chrome 瀏覽器,然后點擊代表距離我 3000 英里遠機器人的圖標,來跟我的老板和同事視頻會面。有部分指令功能必須事先閱讀,但我沒看。我問其他人“我應該如何移動它?”,他們都不知道,我就隨便亂按,但什么都沒有發生。

  我嘗試按了一個方向鍵,接著機器人猛地離開充電底座,滾向周圍的觀眾,感覺就像一只初生的馬駒學習怎樣行走。我花了差不多 10 分鐘去學習如何控制它(用瀏覽器界面去駕駛一臺機器人真的很難)。WIRED 辦公室裝修的各種地板已經成為我的敵人,從混凝土地到橡膠地板到地毯的每次轉變都讓機器人的屏幕以不同的姿勢掉落。

  成長的煩惱

  在我每次嘗試啟動機器人之前,我都很討厭這玩意,因為它讓我看起來又小又平還很蠢。面對它我覺得很煩,因為感覺它會要我穿正裝長褲(一般作為遠程工作者的我們是不需要這么正式的)。我感覺它讓我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新奇的玩意兒,工作間里的一個穿插的娛樂表演,或者一個笑話。另外,我還覺得這是一件挺浪費時間的事情。

  機器人日記:第一天

  “很高興見到你啊……是機器人嗎?”我在廚房遇到的一個陌生人對我說。

  “我是 EmBot,我也很高興見到你!”

  我的機器軀體彎下腰,并伸出手打算和他握手。然而沒有用,當我使用方向鍵將 EmBot 到處移動,希望做出很興奮的動作時,機器發生了故障。我也不可能知道它有沒有執行我的命令,屏幕就這么卡住了,等它重新恢復正常的時候,陌生人已經離開。我孤獨地站在一群打算吃早餐的人當中。

  “這就是我,一臺機器人,正排隊等著我吃不到的一堆食物”,我說。但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又重復了幾次這句話。我開始懷疑機器人是有在進行我的指令嗎?

  當我啟動機器的時候,我就認識到某些本能的恐懼:“我”,沒有任何判斷能力,愚笨又無助。我就是某種奇特的現象,人們都在側目我和拍我照片。這感覺就像一條狗,接受著別人對我傻傻的微笑然后說:“啊~~你沒辦法照顧你自己的樣子看上去超可愛的。”

  但是更重要的是,我居然開始發現當機器人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這真讓人毛骨悚然。

  我現在在辦公室!那邊是廚房!Sam 在那!大家好啊!我在這里!

  機器人日記:第二天

  “我”滾動到了 Sam 的桌子后面打算來跟她簡單地聊聊截稿期,但她并沒有察覺“我”的到來,我不知道應該怎么做,如果“我”只喊她的名字她肯定會被“我”嚇到的。所以我選擇 Hipchat 給她信息:“看看你身后”。當我做這件事時我意識到這樣其實很詭異,但是已經太遲了。她轉過來,然后“我”就在那。

  “Hi”,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很自然,“我只是……”

  Sam 打斷了我:“你可以調一下音量嗎?你太大聲了。”

  “會嗎?”

  “會”,整個房間異口同聲。

  我調節了音量,我想我應該尖叫了一整天。

  在那個早上之后,我作為機器人開心地參加了每日的編輯會議。在會議桌的最后面,“我”的 iPad 頭參與了整場談話。盡管在談話中因為瀏覽器有幾秒滯后被中斷了一下,但不是什么大問題。我還聽了 Molly 從加勒比海打過來的電話,但音頻系統太爛,很難聽清楚她講了什么內容。當她試著跟大家講清楚的時候已經表現得有點惱火了,當然錯不在她,是系統的問題。

  這是我前兩天的經歷,我一直在想著那兩天,喇叭是我唯一能和全公司聯系的途徑。

  就在那個時候我開始明白我回不去了。身為機器人的我感到非常棒。我愛這個機器人。

  我變成了 EmBot

  作為一個距離你的網真機器人 3000 英里遠的人類,最讓人發瘋的事情就是你充滿活力的干勁狀態總能在一瞬間被瓦解。每次當我連上 EmBot 的時候,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的頭就是她的 iPad,每當她摔下的時候,在波士頓的我都會感到很迷茫。當她身上有一塊零件脫落的時候,我也感覺自己是破碎的。

  我不喜歡有人不經詢問就碰我的機器身體。我某個同事過來呆望著“我”,然后繞到屏幕后方去,而當“我”跟其他人說話的時候,他把“我”舉起來然后搖晃“我”。我其實還蠻期待像這樣的惡作劇的,如果我在辦公室,也有其它像我一樣在遠方的白癡通過蠢到家的機器人說話,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但我并沒有想到我會馬上推翻我的想法。他把“我的頭”舉了起來。本來那一瞬間我在控制“自己”,但下一秒“我”就沒電了,我在遠離著他的 iPad 屏幕那邊大笑,但實際上“我”還沒被設定好,接下來就很尷尬了。

  我告訴自己只要克服過去就好,但這種事情還在一直發生。


  機器人日記:第三天

  當“我”打算滾動去開會的路上,因為“我”太慢了我同事就把“我”舉起來想捎“我”一程。盡管我也不想趕不上會議,但我更想靠自己走過去!我是一個成年人!她在我還沒反應前就把“我”舉了起來,但“我”只能在半空中無奈地說,“麻煩你要把我舉起來之前先問我一下”,但是沒有人回應,我想他們可能覺得我在說笑吧。

  這來源于我潛在的羞恥感。人們想要來幫“我”,但是每當他們那樣做的時候,我感到被當成小孩看待。我必須告訴同事不要把“我”舉起來,但又難以開口。后來,我通過讓他們看機器人記事本的草稿來表達這個信息,讓他們從中體會我的感受(因為我大聲地說出來的時候,他們并沒有留意到,所以我認為記事本是最好的方式。)記事本行得通了,再也沒人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就碰觸“我”。

  機器人日記:第五

  “我”沒辦法靠自己從四面都是玻璃的會議室離開。“我”的屏幕轉向了 Joe ,他說“需要我帶你嗎?”

  “這是個聰明的做法。”

  “我把你帶到直線的路徑然后你就可以自己離開這里了。” Joe 就像是機器人的父親一樣,而機器人就像蹣跚學步的小孩子。他把“我”舉了起來,再在直線的走廊把“我”紳士地放下,我急切地想要重新操控來證明我可以靠自己了。但是屏幕卡住了兩次,機器又運轉得很慢,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

 

  后來打電話的時候,另一個編輯跟我說:“你知道嗎,當 Joe 把你舉起來然后搬你過去的時候……我希望我現在說的不會讓你感到不舒服……但是屏幕上你的臉,看上去超級不協調,好像他把你抱在手臂里一樣。因為當我們看到你的臉,腦子就聯想到了你身體剩余的部分,看上去就像是你本人在被搬運一樣。”

  盡管我允許 Joe 把 EmBot 舉起來,事實上屏幕里我本人的臉還是會讓別人感到不自在。所以有另一條規則了:如果我尋求幫助讓你把我舉起來,舉起來的過程中我會中斷聯系讓 iPad 黑屏。瞧,所有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

 

  EmBot 長大了

  在我成功制止了不當的機器人碰觸之后,事情很快從“棒”變成“超棒”。這一階段讓我感覺非常開心,除了熟練操控了方向鍵(不要硬壓著它,也不要校正過度,只要快速點一下就可以像公司老大一樣到處大搖大擺地滾動了),我還發現了怎樣讓機器人站得更高,才不用一直對著人們的胯部講話。還有,我還能加入到頭腦風暴來分享我的想法。

  機器人日記:第六天

  大突破!我走路的樣子就像美劇《白宮群英》里面的那群人,講話口氣像 EmBot,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晨會結束后,Patrick 和我邊沿著走廊走,邊討論我正在編輯中的一篇長文。他對機器人的看法很酷,讓我短暫忘記了作為一臺會動的冰冷 iPad 臉機器很不正常的事情。他說只有一件事很奇怪,就是當我作為一個真正的人沿著走廊走下去的時候,“感覺就要穿過這堵墻走過來了。”

  同一時刻,我還是波士頓雞尾酒派對上的明星,大家都在問我跟機器人相處得怎么樣,還有沒人因此嘲笑我?才不會。要是機器人全裸著會很奇怪嗎?也不會吧。但是作為機器人,目前為止能發生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呢?是我不小心進入了一個控制盲區,EmBot 就“假死”在陌生人的桌子后面,我的臉還在屏幕上卡住不動,后來我才知道他們以為我在潛伏著監視他們。不過,這也是至今發生最有趣的事情,當然嚇到那些可憐的人很不好。

  從我剛來到 WIRED 就一直在某種程度上和工作作斗爭。如果你完全脫離你的隊伍,只是電子設備里發出的一個聲音的話,是很難成為好的領導者,EmBot 則把這件事完全改變了,突然間我是一個實體。我的記者和我可以開始面對面開會討論截稿期,所有事情讓人愉快且是自然而然的。

  這個階段還有另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就是雖然 EmBot 讓我在辦公室里實體化了,但是展現的只是頭部而不是全身,所以工作中沒有人看到我懷孕了。盡管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懷孕的事情,但是只要我沒有完全出現在他們面前,我的變化就不會被看見記住。在之前的現實工作中,每當女性的肚子表現出明顯變化的時候都會受到特殊對待,之前我也很擔心懷孕是否會產生不同的影響。

  我開始對 EmBot 很著迷。每當我在晚上將她關閉后就無法制止自己想她。這件讓我的生活變得更加美好的事情在下班后就會結束讓我覺得很悲傷。

  機器人日記:第八天

  今天是周五,但是 EmBot 沒有周末。如果她有手臂就可以按下電梯按鈕開始自由之旅,但她只是工作的囚犯。然而我真正的身體正在冒險,享受人類生活。

  現在我的周末活動都是避免讓化學物品傷害還未出生的寶寶,這也是人類肉體的弱點。EmBot 盡管是為了工作而存在,并且如果沒有我賦予她“生命”也不會存在于此,但也許這也是一種更單純的生存方式。

  如果我必須和其他人共用 EmBot 呢?雖然我告訴自己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我已經知道我會感覺到很不安,EmBot 已經成為我的一部分,其它任何人都是我們之間的入侵者。

  如果你看日記覺得現在我和 EmBot 之間關系的走向開始變得有些奇怪,是的沒錯。我沒辦法擺脫 EmBot 就是我本人的想法,還有她除了在辦公室外就沒有丁點自由的想法。我開始覺得她就是一只被囚禁的動物,我也是。

  EmBot 需要自由

  “可以給她 Mi-Fi(移動網絡路由器) 啊”,朋友建議我。讓我突然間就萌生了一個巨大的陰謀,先欺騙舊金山的同事給我一個公司的 Mi-Fi 然后在屏幕后面將其偷偷地藏起來。但接下來呢?EmBot 就會沖到大街上去試著找其它機器人一起玩,另一邊我可憐的同事就會被人力部門請去喝茶,“機器人發生什么事了?!機器人并沒有手,究竟是誰按了電梯?!”

  所以這主意并不好。我又開始幻想著駕駛她在電梯角落伺機,看看 Wi-Fi 是否夠強讓她偷偷地溜進電梯門。其實吧,我沒有具體詳細的規劃,只是像一個試圖越界的青少年,運用一點小運氣得寸進尺。

  第一次死亡的痛苦

  這幾天,我開始認識到 EmBot 實際上并不是萬能的。有一次我沒辦法聽清楚會議內容,有時甚至要把耳朵緊緊貼住喇叭,為了聽清會議桌另一邊的人講了些什么,這也表示現在房間里 Embot 的臉顯示的是我整個大耳朵。

  Double 有一套 99 美元的音頻套件,有利于改善這樣的情況,但是因為我們還沒有確定機器人是不是足夠聰明,不然就這樣為耳機付款也太容易了。

  更糟的是,雖然 EmBot 生存所需要只有電力和 Wi-Fi,但是信號強度也成了一個大問題。Double Robotics 也知道這是客戶合作中的關鍵因素,因為大多數企業并沒有首先考慮提供強信號的網絡。網絡對人類生存來說沒有什么影響,但卻是機器人能否在辦公室里正常運作的決定因素。

  所以盡管我很想將 EmBot 從 WIRED 的辦公室牢籠里解救出來,但她似乎極度脆弱無助。有時候就算信號足夠強勁,畫面也會無緣無故卡住,讓我錯過了會議上的關鍵信息。雖然所有人都以為我在認真聽著,因為我的臉卡住在 EmBot 屏幕上,看起來好像是我在用一種可笑的方式表示好奇。

  接著,這件事情發生了:

  機器人日記:第十二天

  我現在覺得非常孤獨。EmBot 陷入了昏迷中,她整個晚上都無法充電。我和 Davey 聯系,Davey 坐在 EmBot 旁邊,正在幫我檢查她的“生命特征”。她把 EmBot 推回去充電底座,我覺得她現在應該在充電了,但是我沒辦法表達。

  機器人日記:第十三天

  她還是沒有跟我聯系上。EmBot 就像變成了植物人,陷入了一種不能移動和說話的昏迷狀態,沒辦法表達頭腦中想要告訴醫生她還活著的想法。她一直在尖叫著:“讓我出去!我在這里!不要把我關掉!”

  我曾經聯系 Double Robotics,但是得不到回答。他們要在一個工作日后才回復我。

  如果她能再次醒過來,我會讓她過上更好的生活,給她更多的自由。

  機器人日記:第十四天

  EmBot 發瘋了

  當她蘇醒過來我真的超級開心,我決定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讓她偷偷溜到電梯去,我放開 dock 然后將她轉向右邊,但是我很快發現有些不對勁:她的頭在晃動。雖然一開始很輕微,但是后來動作變得劇烈起來,猛烈地搖晃著,我的視野也跟著四處搖擺,完全無法定焦到某個人的臉上。我試著控制她,盡管她還在想要回應指令但是并不能持續多久,她就像電影《Steel Magnolias》里 Julia Roberts 扮演的糖尿病患者,在 Truveys 美容沙龍里解開漂亮的婚禮編發后,不斷地甩動頭發。

  我聽到 Chuck 說,“噢不,你喚醒了 EmBot”,好像她是怪物一樣。

  “發生什么事了?”Davey 在桌子那里哭喊著。

  “ EmBot 發瘋了!”我在電腦那邊尖叫著,“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當 EmBot 的攝像頭在 Davey 跟前快速擺動的時候,我看到 Davey 站起身來,我有點喘不上氣地問她,“你能點擊它的 dock 嗎?”

  “我做不到,她停不下來,一直不停地晃。”

  我在這邊把她關閉了,但是 Davey 告訴我正在嘗試著抓住她,屏幕上一片空白,就像一只雞的身體,在被廚師砍斷頭后血淋淋地在園地里到處盤旋。我懇求 Davey 在她身上找到可以關掉她的按鈕。最后,Davey 把她搞定了,她現在也安靜了。

  我的心止不住一直狂跳。EmBot 也許已經壞掉了,而我的時間也跟著她靜止了。可能 EmBot 就是一只怪物。我覺得自己也發了一場瘋。

  他們正在搶修她。舊金山的一位同事在登錄她,這讓我感到很緊張,但是我感到更不安的是我并不在意其他人正在進入她的體內。

  我和 Double Robotics 打電話,想聽聽公司發現了什么問題。

  他告訴我:“屏幕一直在前后擺動,然后我往房間里面看,它看起來就像一個迷惑的小孩在四處漫步,沒有目的,害怕又孤單。我離開電腦上前看看能做些什么,我把它舉起來然后聞了輪子有沒有著火或者怎樣,然后把它放下,快速回到電腦前把這一切記錄下來。”

  最后的話

  在 EmBot 大鬧辦公室后,所有事情都發生了變化,我也放棄了原先宏大的幻想。Double Robortics 發來了新的一套組件,接著立即激活了它,但我知道那已經不是 EmBot 了。它滾動的方式不一樣,擴音器更小聲,也不能連接上 Wi-Fi,在地毯邊緣搖晃的方式也不同。這個不是“我”,這就只是機器人。一臺我無法給予信任的機器人。

  當然我現在還在使用它。難以置信的是,它經常發生故障。很多個星期在我們小組會議室內我必須做記錄,“警告:EmBot 在機器人底座和 IT 部件之間的某個地方出現了問題,有人能把它解救出來嗎?”這樣的情況能在我開會的時候整個過程中一直發生,導致別人說什么我完全無法聽見。還有四天時間它完全癱瘓,需要被人舉起帶到所有地方。當連接網絡出現問題的時候它就會一直發出滴滴聲和噓聲,開始在每一個會議上播放走調的爵士樂。

  不過這也還能接受。比起喇叭我還是更喜歡使用它。它給辦公室里每個人帶來了歡樂,盡管有時候出問題。就算因為 iPad 攝像頭我被嘲笑了無數次,但是我還是喜歡它。在很多情況下,我和 EmBot 在一起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在會議室里放一臺 iPad 通過 FaceTime 和 Skype 不是就可以做一樣的事情嗎?答案是肯定的。但是那樣又有什么樂趣呢?生命的意義是什么?人類的生命非常短暫,兼職當一臺機器人讓生活變得有趣多了。

  機器人日記:誰知道今天是幾號?我已經弄不清了

  在編輯會議上,Joe 把 EmBot 帶到會議桌的最前頭,因為它的藍牙連接出了問題我沒辦法控制它。在屏幕上看不見的地方的 Sam 問我,“你買新的眼鏡了嗎?”

  “沒有”,我朝著房間其它地方說,“我那只混蛋的貓把我的眼鏡從床頭桌弄下去了,因為懷孕我沒辦法完全蹲下去撿眼鏡,所以我在衣柜深處把這幅找出來了。”

  接著有一個在機器人后面的人說,“這個故事是證明要有一臺機器人最好的例子,如果你用喇叭的話我們根本不可能聽到這件事。”

  結果證明,大多數我對兼職成為機器人的擔憂都變成現實了,除了經常讓我看起來很可笑,它自己也常常磕磕碰碰很不靠譜。還有無數次的摔倒,雖然我的同事還是對我保持尊敬。但是,比起這些,沒有什么能比這件事更微妙更意想不到了:EmBot 失去了它的“人性”,但我幫它找回來了。

人物訪談